整理各版之我知:
一、珠公→企生公→崱公(盧陵秀川始祖)→獻公(竹溪桃林始祖)→振廷公(吉安府)→世英公(平虞侯樟樹下始祖)→永彪公(宋淳祐七年1247丁未科翰林)→宗智公(宋景定三年1262壬戌科進士)→傳五代→公明公(字德垂,行大三郎)。 宗智公和公明公為父子或隔五代,再查。
二、後半段在敘述真正的世代繁衍上, 由于歷代的筆誤、口傳、記憶,產生不可測的因素,造成記載上闕失,又平凡百姓,僅以大排行或小排行為稱呼,幾郎的重複出現,對世代的交代不清,歷經時間更久,產生的混淆處也就更大,今理清疑惑處,真所謂先祖有靈。
三、仍有最關鍵處未明,即我始祖和譜序之接承關係,還是不知一世以上為何者,當時(大明萬曆年間)當地(福廣相交處)的公譜,或實際之譜,然使用之子孫因上源有斷層,無力理清,就只能在譜序後,不知源於何者之下,直接記載各自一世祖的名諱,上套入各自接收者而改為自家的譜序,然後傳衍。
四、「大明萬曆三年流傳世譜序」確定衍承「企生系」,然「季林、輔朝、伯誦、德勝」四公卻出現在「企生系」和「遵生系」,「佛化公」僅出現在「遵生系」,使兩系統交叉混合,『公譜』證據更明,使用者可能皆是找不到上源者,在轉換此『公譜』為家譜上源後,就直接冠上已知的最前先祖為開基一世始祖,才會無法和上源有直系的接軌世系,同時有類似的譜序,卻有無數不同的一世始祖,若能證明這些「一世始祖」的範圍皆位處於福廣交界,而使用開始年代也在大明萬曆年間(約1563至1620),『公譜』推論則正確,至於這些「一世始祖」歸屬「企生系」或「遵生系」,則須再努力了。而『公譜』若定論,則此類譜序所敘述的上源,就可能包括當時能搜尋得知的兩系統先祖名諱,所以,分別出現在許多不同的支派,就有可能性。
五、譜牒大皆不公開外人,故錯誤處根本無法修正,若非現今網路興盛,且觀念進步,已逐漸將固守的私藏採公開方式,否則欲解開或修正譜牒之謎,實在是力不從心,甚至窮畢生而無所得。
六、三個字的人名,扣除姓氏,只有二字,又有字、號、排行、小名、偏稱、謚、諱,甚至以地為稱,千百年代來,同稱呼者不知凡幾,單以稱呼就來斷定,太過草率,但因考證處太少,又得之不易,最終只能一語帶過,或長篇闊論而無實證,東抄西效,看起來祖蹟風光,卻經不起科學驗證。
七、以西元紀年來依據,再佐以類似的譜牒及史料,慢慢理出一絲頭緒,當然離考證方式還差一大節,不過最低限度,會從中指出若干實證,已可稍慰追循之感受。
八、各譜皆是各子孫存歿的心靈寄託,有心者花大量時間精力來詮釋,而留存者更為功德,民族流傳以此為基石,當然,現今地球村概念,講究發展、進步,以未來為努力標的,舊往知之即可,精確度不須強求,然既有可能知曉正確,花些功夫,以興趣、休閒之心來看待,又何嘗不是一種蠻有意思的玩味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