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论证崱公的源流

论证崱公的源流

作者:罗普通http://www.luos.org

  最近仔细阅读了“明代罗洪先考证罗崱之先世”一文,结尾有编者按云:“关于崱公之先世,乃本会【可能指《通谱》编辑委员会】重大课题。从本会已掌握的资料中可以看出,各地、各支系奉崱公为始祖的人数当在百万以上。切望专家、学者、宗彦贤达从正史、地方志、典籍、族谱、野外调查、考古等多方面查证、寻找、论证崱公的源流。”
  我作为一个关心族谱的普通宗人,也来凑凑热闹。我认为目前《通谱》网站公布的谱系资料已经澄清了“崱公的源流”,也就是早年《柏林谱》记载的内容。问题是同明代罗洪先考证的结论完全不同,因此我们有必要研究罗洪先是如何“考证罗崱之先世”。我想还是沿着洪先公走过的足迹再寻访一遍,试一试。
  
  罗洪先历经十余年之考证辨析与谘访,终无所获。“始祖大时公,讳崱,行十二,其先不知何许人。”
  “遍考之,不出柏林、西山、书院坑三谱。”这说明在当时,洪先公找到了三种版本的谱,“三谱之中代叙数惟书院坑最远【指先祖最古老久远】,而谬诞惟柏林特甚,至其无一足信。”这就是说,三种谱都不可信,特别是《柏林谱》“尽为谬诞”,“至其无一足信”。
  
  我们随着洪先公先看《西山谱》
  “西山(谱)祖汉大农令珠(西山谱出豫章,始祖为西汉景帝后元间大农令【注:珠仕汉高祖为治粟内史,汉景帝时改为大农令,但珠公已经作古】)由长沙徙豫章;西山生居厚,为武帝大司农【居厚仕武帝为太尉,升用兵宰相,彻底消灭了凶悍的匈奴族对中原的侵犯,竖起了汉朝大国的尊严,最后武帝诏诰居厚世袭父爵大司农,居厚公怎么变成为武帝大司农?如何理解“世袭父爵大司农”?】;大司农生廷尉悉【豫章3世】;悉生少府有恭【应该是臣恭,豫章4世】;有恭生谌【豫章5世,诚和谌】,为成帝谏议大夫【谏议大夫是谌的兄长诚】;谌生徽【豫章6世】,光武朝为南阳太守【诚生徵,光武朝南阳太守是徵,不是徽】;太守生大中大夫远【豫章7世,徵生达和远,远是达的弟弟】;远生光禄大夫昱【豫章8世】;昱生升【豫章9世】;升为广汉【】守蒙【豫章12世】;蒙生宪【豫章13世】,晋帝时拜安南将军、武陵太守,封新鄂侯【西鄂侯】;侯生广汉太守袭【豫章14世】;袭生兵曹参军澄【兵曹参军名璒,不是澄,璒是令恭之长子,瑭公的兄长,豫章第13世】;澄生刑曹佐丞靖【璒之长子文靖,豫章14世】;靖生武陵太守企生及侍御史遵生【企生遵生是绥的儿子,豫章17世】;遵生生友【遵生子昊,讳友卿,豫章18世】,以御史中丞事宋明帝;友生王孙【昊次子智友,讳玉孙,豫章19世】,以子贵封右光禄大夫;大夫生梁金紫光禄大夫允【名诚中,字允,讳泰阳,宦名阿奴,豫章20世】;允生颐【允长子顺,字景显,隋大业间秘书丞,豫章21世】,隋大业间秘书丞;子通【景显的侄子官达,景哲子,起居舍人,豫章22世】,唐进士、起居舍人;舍人生仁【官达子元定,讳仁,豫章23世】,高宗时为转运副使;仁生校书郎原友【元定长孙原友,校书郎,豫章25世】;原友生直学士錡【尹泰,讳琦,罗士信的长孙,豫章26世】;錡生京兆尹珦【汉珦,讳珦,琦的侄孙,豫章28世】;珦生御史中丞让【汉珦长子,讳让,豫章29世】;让生偁【周儒,讳儞,让的侄孙,豫章31世】,以父荫为监察御史;御史生都【周儒幼子仪基,讳都,豫章32世】;都生文播【豫章33世】;文播生三子,集【集,字震岳】、崱【崱,字一岳】、屴。自御史以上,俱有生卒、配氏、葬地,今世祖豫章者,莫不据以为重;十五世而为遵生【应该是豫章17世】,又八世而为直学士錡【实际是豫章26世】,九世而为京师尹珦【豫章28世】,珦生中丞让【豫章29世】,让生卿史偁【偁,儞的误写,豫章31世】,子三人,都、邺、实。都字仪基【豫章32世】,生文播【豫章33世】,文播生子集、崱、屴。集字震岳,雍熙【宋太宗年号】中徙龙泉滩头。崱字一岳,莫之所往,似与先世所传出于太守企生之说相近,第(但是)其世次短长,又有大相远者。彼载实【实,字仪贞,豫章32世】之子仕伦【仪贞之长孙,福建宁化元杰公的父亲,豫章34世】,生于龙德壬午(922),而文播生集,谓在戊申(948)。考其乾祐元年(948)秀川(谱)载,崱元孙(玄孙)遵【秀川支,豫章37世】,生于后周戊午(958),是集长大时【指崱】元孙只十一岁,抑(则)又何说哉?唐书珦父怀操,今乃云錡,让子邵京与从弟邵权,皆举进士登第有时,今云一子偁【偁,儞的误写】以父荫得官,抑又何也?
  归纳关系如下:
  珠公【豫章始祖】→ 居厚【豫章2世】→悉公【豫章3世】→臣恭【豫章4世】→诚、谌【豫章5世】→徵公【豫章6世,诚生徵,谌生徽】→远公【豫章7世】→ 昱公【豫章8世】→ 升【豫章9世】,即为蒙【豫章12世】,豫章9世 = 豫章12世?显然升不是蒙。
  蒙公【豫章12世】→宪公【豫章13世】→ 袭公【豫章14世】→澄【兵曹参军名璒,不是澄,豫章第13世】,显然是把人物关系搞错了→靖公【璒之长子文靖,豫章14世】→企生遵生【企生遵生是绥的儿子,豫章17世,显然又把人物关系搞错了,后面又把企生的后裔忽略了。】→友公【遵生子昊,讳友卿,豫章18世】→王孙【昊次子智友,讳玉孙,豫章19世】→允公【名诚中,字允,讳泰阳,宦名阿奴,豫章20世】→颐公【允长子顺,字景显,豫章21世】→通公【景显的侄子官达,景哲子,起居舍人,豫章22世,显然又把人物左右关系搞混了】→仁公【官达子元定,讳仁,豫章23世,显然是把仁公和舍人的关系搞错了】→原友【元定之长孙原友,校书郎,豫章25世】→原友和仁公的关系也搞错了→ 錡【尹泰,讳琦,罗士信的长孙,同原友没有关系,豫章26世】→京兆尹珦【汉珦,讳珦,琦的侄孙,同尹泰不是直属关系,豫章28世】→让公【汉珦长子,讳让,豫章29世】→偁公【周儒,讳儞,可能笔误,让的侄孙,豫章31世】→都公【周儒幼子仪基,讳都,豫章32世】→文播【豫章33世】→集公【集,字震岳】、崱公【崱,字一岳】、屴公。
  上面的人物关系很混乱,可能是由于《西山谱》没有记好,这不能怪洪先公。查找遵生的后裔,好不容易找到崱【崱,字一岳】,又不知到哪里去了;崱公“似与先世所传出于太守企生之说相近”,可偏偏又不愿意查下去,不知为什么又认为世系太远。再查《秀川谱》,崱元孙【玄孙】遵【秀川支,豫章37世】只比重祖崱小11岁,不可能;上述珦公的父亲是錡,而《唐书》说是怀操;发现让公和偁公的关系也不对,所以《西山谱》不可信。既然是靠不住,不可信,那又为什么花大量的篇幅论证查找遵生后裔,从中寻找崱公的先祖呢?而且又以《唐书》作为衡量的标准。不要忘记,《唐书》是经过加工的文学作品,不是经过加工的历史传记。
  
  随着洪先公再考证《柏林谱》
  柏林(谱)自西山(谱)始同而终异,谓崱出于企生【豫章17世】。十二世为弘仁,弘从【豫章29世】,弘从为宝籍郎,卒湘阴葬屈潭。子绍经【豫章30世】,为临清尉,卜居同江淘银圹,葬鑑湖。生周吉【豫章31世】,周吉生仪举【豫章32世】,仪举生天民【豫章33世】,天民生崱【豫章34世】,若【好像】与先世所传湘东之说相近。第(但是)其分世,以崱居秀川为通斋祖,以弘仁之后徙熂下为涧谷祖,以从隐【豫章34世】自钱塘再徙庐陵为印冈祖。不知秀川、印冈皆熂下别名,而涧谷、通斋皆崱十三世孙,今析为三枝,且妄加以祖父名。则前所述者,尽为谬诞,不问而可知矣。
  归纳关系如下:
  企生【豫章17世】→……弘仁或弘从【豫章29世】→绍经【豫章30世】→周吉【豫章31世】→仪举【豫章32世】→天民【豫章33世】→崱【豫章34世】,若(好像)与先世所传湘东之说相近。
  幸好,《柏林谱》所记“若(好像)与先世所传湘东之说相近。”
  但是,崱居秀川为通斋祖,弘仁之后徙熂下为涧谷祖,从隐【豫章34世】自钱塘再徙庐陵为印冈祖。而秀川、印冈皆熂下别名,涧谷、通斋皆崱十三世孙,这里把秀川硬生生分成了三支,且妄加以祖父名。则《柏林谱》所述者,尽为谬诞,不问而可知矣。
  好一个“尽为谬诞”!《柏林谱》没有把秀川“析为三枝”,是罗洪先自己弄糊涂了。上面已经写得清清楚楚,崱【豫章34世】是弘仁【豫章29世】的后裔,崱【豫章34世】的十三世孙涧谷和通斋难道就不是弘仁【豫章29世】的后裔?在这里罗洪先把弘仁【豫章29世】和崱【豫章34世】的关系并列起来了,既是崱【豫章34世】的十三世孙涧谷,怎么会是弘仁之后?另外,崱【豫章34世】和从隐【豫章34世】又是什么关系?罗洪先并没有交代,似乎是把从隐也当成了秀川分支,秀川罗氏除了崱公的后裔,难道就没有兄弟分支罗氏?罗洪先没有想过,更没有考察过。再说,弘仁和从隐的后裔在不同的时间,从不同的地方迁入熂下,各自用不同的名称来称呼熂下难道不可以?经罗洪先这么一“分析”,《柏林谱》就尽为谬诞。在这里罗洪先犯了一个小小的思维逻辑上的错误,应该问一问或想一想,就会知道,不问不想反而不可知矣。
  
  最后随着洪先公分析书院坑(谱)
  书院坑(谱)上源春秋(时)伯嘉【伯嘉姓郭,是罗氏十六世时罗国的带兵将领,打败楚国的第一次进犯而闻名,伯嘉不是罗氏先祖】至于崱,凡四十八世,而无大农令珠【书院坑【】没有大农令珠的位置】。自企生【豫章17世】以后十三世而为希奭【豫章28世,遵生后裔】,希奭生仲武,仲武生京兆尹珦【豫章28世,遵生后裔,怀操子】,珦生临清郡王宏信【豫章29世,柏林上巷支,汉惠子,湖南长沙人】,宏信生进士颖【豫章34世,柏林南房支】,颖葬水东淘银塘,生铨,铨生崱。夫以希奭为珦祖,而以宏信为之子,既与唐书不合。宏信子绍威封邺王,非进士颖,且是时四方兵革方兴,何暇为进士之选。史载宏信寿六十三,卒光化元年(898),溯其生,当在太和十年(应为开成元年,836)。彼之考,乃谓崱生太和元年丁末(827),是长于宏信且十岁,而顾(反而)以为曾孙耶?盖三谱无一足信如此。
  显然《书院坑谱》记叙更加混乱,洪先公看出来了。
  前面我们跟着洪先公考察了三种版本的谱:《柏林谱》、《西山谱》、《书院坑谱》。《西山谱》和《书院坑谱》很明显记叙混乱,洪先公花了大量的时间和篇幅赘述其中的矛盾,说明不可信,可能当时秀川分支的宗人奉《西山谱》或《书院坑谱》为正谱,洪先公有义务出来澄清,否则就另有原因了。惟《柏林谱》若(好像)与先世所传湘东之说相近,但鸡蛋里也要挑出骨头,经罗洪先分析认为《柏林谱》“尽为谬诞,不问而可知矣。”
  罗洪先觉得如此还不过瘾,需要进一步“阐明”。
  “洪先公论曰:大抵江西谱牒,荣贵种而鲜(少)根据,羡门阀(有权势人家)而轻(视)附援。其在柏林,则又割集杜撰(虚构),牵合支吾(牵强含糊),主于张布勋阀(功绩),夸胜里闾(夸耀乡里),盖思树党以邀机利,岂徒诳(难道只是欺骗)人已哉?自余居里中仓田,则窜书院坑之未绪,坑传以鄙俚(粗俗)不足入听。且谓希奭之后,有世修、有京,皆不能详其世【希奭由浙江会稽迁居洛阳,后裔迁入四川益州,不联系能知情?】。又谓铨二子,崧字山立,崱字山斗;崧子超、延,而崱生达,其分裂视柏林特甚。独刘崧翁叙丹山罗氏,颇异前说。谓始祖为(后)唐冠军将军光远,避石敬瑭(后晋高祖)乱,南居于筠(州,今江西高安市)。其后有讳恭者,尚(尊崇)钱越王公主徙市汊,再徙熂下,实阴祖(死祖)之。不知熂下在石晋(后晋)时已四世矣。若清湖罗氏,起伯嘉,至宏信,遗(漏)世十九,自宏信增十世而崱。盖若合书院坑与丹山之承传,任意文饰而加损之,不复计其世次久远,尤为可笑。即是而惟,未经见乾,不知凡几,而亦何足与辨别其大者。惧来者不察,且示戒也。”
  按照罗洪先的意思,用现在的说法,就是:江西谱牒,缺少根据【罗洪先并没有反证】,趋炎附势【讨好了那个权贵?欺侮了那个附援?】;而在柏林,又虚构事实,牵强含糊【罗洪先没有举出所发现的矛盾?】,摆功炫耀,夸耀乡里【《柏林谱》关心先祖的功德,难道错了?】,有“结党营私,等待时机”之嫌【罗洪先的心胸太阴暗狭窄了,柏林的宗人邀亲朋好友汇聚于“官厅”,“读书讲学,礼宾集义,以天地为一腔,以万物为一体,以贤才为学问,以星辰为文章,以清风为襟怀之东,以明月为风流之豪,天高地下鱼跃鸢飞,以养性情,一室之内以自适,酌酒宴贤临流赋诗,所以游目适怀极视听之,娱者不可胜记,盖将忘其一厅之小,而与造化同游也。”罗洪先对这些有反感,难道算是有学问?】,罗洪先认为不是一般骗骗人而已。罗洪先对柏林已经反感透顶了,可偏偏没有任何事实依据。柏林在什么地方得罪罗洪先了?需要如此信口雌黄?
  “夫罗氏著见史册,西有襄阳,东有江东,南有长沙,独望豫章【90%以上的罗氏宗人都承认是豫章后裔】,后世非以企生故耶【企生为要维护做人的尊严,誓死不愿变节投敌】?是故垂(留传)骏业(大业)者,先自修(自我修养)能自修矣。身处白屋(茅屋),荣于华衮(高官)。不然,王侯末裔与厮隶(仆役)纷如也,尚何以远冒华牒为哉?”
  这一段是罗洪先内心的独白,罗洪先说,西有襄阳,东有江东,南有长沙,为什么只注意豫章?又反问后世为什么那样看重企生?接着,罗洪先教诲:凡胸怀大志者,先要自我修养,即使身居茅屋,也要想到高官厚禄荣华富贵,否则便要成为王侯的奴仆,还拿什么来修谱牒?
  如此说来,罗洪先不愿意承认企生是崱公的先祖,尽管“与先世所传湘东之说相近”,甚至不愿意承认豫章。罗洪先不是在寻找崱公的先世源流,而是在寻找能给他带来“光环”,能让他升官发财的依靠。
  豫章始祖及珠公长子居厚公,却是默默无闻的为国效劳,“民极趋之,劳而无怨”,为官为民心态自如。柏林基祖瑭公以积阴德为本,不绝俗离群,与人和谐相处,积极向上,民众尊称为“九天道源”。柏林人做官为国效力,回乡为民服务。柏林人建设自己的家乡,环境优美,邀亲朋好友汇聚于“官厅”,“读书讲学,礼宾集义”,畅谈做人的意义和情怀。清道光年间编撰的《罗氏大成谱序》记载:“罗氏为豫章郡望,派衍繁盛,星罗苍布,晋宋齐梁之间际,散居天下,难以会归,惟柏林衍庆,有会归焉。”这种境况延续了数百年之久,由于元明战争的兵燹,柏林环境屡遭破坏,柏林人再建设。可到了明朝永乐初年,朱元璋第17儿子宁献王朱权进驻南昌府,依仗权势掠走了柏林的全部花石设施。这些恐怕使明朝状元罗洪先有些绝望,不愿承认自己的先祖,要做孙悟空齐天大圣,从石头缝里蹦出来。但孙悟空也是个有血有肉的身躯,有着不害忠良能辨是非的善良之心。
  显然,罗洪先的人生价值观同豫章柏林人世传的人生价值观完全相反。小蝌蚪怎么能容忍青蛙做妈妈?
  罗洪先在后面的考证并无具体的世系源流,仅仅是泛泛而谈,连他自己也说不准,也不愿意说准崱公到底从何而来。
  在罗洪先专著“宝庆忠节祠记”中,写道:“论事者,理常诎而势常胜。君子处事,尝夺于所胜而疾于所诎。”凡办事者,即使有十足的正理也常常处于下风,如果有权势则常常占上风。聪明的人办事,就要千方百计占上风而避免处在不利的地位。这就是罗洪先在官场中的处事经验。
  罗洪先的父亲循,进士,兵部武选郎中,有官场斗争的经验。洪先公幼时羡慕罗伦的为人,后又想学王守仁,父亲循不准,转而学李中,二十五岁中状元,官翰林院修撰、春坊左赞善。曾为王守仁“致良知”说提出某些修正,认为“良知”非自发,需自我修炼。不久明世宗称疾不朝,有意让皇太子出殿。罗洪先不明事理,上疏要皇帝亲朝,结果被削官为民。随后洪先公更加发奋读书,涉及自天文、地志、礼乐、典章、河渠、边塞、战阵攻守,下逮阴阳、算数,靡不精究。至人才、吏事、国计、民情,悉加意意谘访。曰:“苟当其任,皆吾事也。”甘淡泊,炼寒暑,跃马挽强,考图观史。曾游历明山大川,访道于华山,得知希奭公著有“《紫微斗数全书》”,洪先为之作序。以洪先博学的名声,协助地方官员理政,除弊端。洪先与严嵩是同乡,已结成儿女亲家。卒于明嘉靖四十三年(1564),赠光禄少卿,谥“文庄”。
  从上述洪先公寻访秀川始祖崱公先祖源流的态度,可见罗洪先并不甘愿做一个普通的臣民,而是要做出人头地的所谓“强者”。不少秀川后世也视罗洪先为“英雄”,“有学问”,至今不知先祖崱公为何许人也。其实,崱公乃柏林南房支,再支分出秀川支。由于后裔迁徙地广,崱公也不是最早到达秀川之罗氏。我们重新整理族谱首先要求真求实,尊重历史;再则是弘扬祖先业绩,促进祖国繁荣;要继承先祖的优秀品格,促进社会发展。
  
  注:上述楷体字是原文,原文中“【】”中的内容是鄙人所加,原文中“()”中的内容是原文所有。

宗愚 罗普通00000000
2008.05.30000000000



oooooooooo家园提示:人自为谱,家自为说,正误自辨,取舍自酌。引用注明作者和出处。 来源:罗氏家园
阅读:6832
日期:2008/5/3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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