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年春节回乡祭祖记略
作者:罗良富http://www.luos.org
毛泽东有诗曰:“别梦依稀咒逝川,故圆三十二年前”,充分表达了久别回故乡的游子心情。2007年春节,我也有了相同的心情体验。
四十四年前,我少年壮志,孤身离乡,而今已年过花甲,儿孙济济,祖孙三代第一次回乡祭祖,比起毛老人家多出了十二个年头,更是一番别样滋味在心头。
2007(丁亥)大年初二,为遂儿、媳回老家看看之愿,我带着儿孙回到了久别的故乡老屋。
祖屋(严格地说,是铜梁乾公─庭辉公的长居地而非乾公开基地)年久失修,已经破败不堪,完全没有了旧时候的生机,我强行记忆,希望找回童年时的感觉,但时过境迁,人去屋空,虽是生养之地,现在却是那么陌生,不免有些惆怅。但还是在破旧的屋前留了个影,让儿孙们记住我是从这里走出去的,我们的根在这里。
回去的主题是让儿、孙给爷爷、奶奶,曾祖父母烧柱香,告慰先辈在天之灵。特意在罗姓后辈家吃过饭后,我带着儿孙来到爷爷、奶奶的坟前。看着荒草丛生的坟堆,想到静卧在黄土堆下的父母和他们艰辛的一生,心中顿生酸楚──他们要能多在世些年该多好!他们要能看到今天的子子孙孙,要能过些年现在的好日子,不知该有多高兴!
两个儿子对爷爷、奶奶的记忆已很模糊,来自湖南、上海的儿媳没有见过爷爷、奶奶,还不懂事的小孙女更不知道曾祖父母为何人,但他们都在坟前虔诚地表达了自己的敬意,寄托了自己的哀思。看到中华民族爱祖敬宗的美德能够传递下去,心中倍感欣慰。
听说我们回乡,临近的亲友闻讯赶来,老的、少的、见过面的、不认识的,欢聚一堂,其乐融融。说不完的亲情话,道不完的离别情。你请我留,让从没有回过老家的远乡儿媳真正体验到了“回家”的感觉。老黄桷上,旧风车旁,都留下了她们的身影,而留在她们心中的,是浓浓的亲情、乡情。
一天时间太短暂,因儿子、媳妇要打理返程事宜,随行司机又不能等的太久,下午我们就告别了。
此行时间虽短,但把祖籍、祖坟、祖屋向儿孙们作了个完整的交代,如释重负。再见了,故乡,再见了,祖屋!有生之年如有机会,我还回带着儿孙回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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